有雪无诗之中古灰的哈尔滨那白白胖胖的
2023/4/4 来源:不详绿申黄金补骨脂白斑套装 http://www.leirenbang.com/zx/2022/1112/237590.html
从南方过来,哪怕是赶早班机,无经停无中转,也要预好一天的赶路期。四个半小时的飞机,而且太平机场离哈尔滨市区不近。何况在冬天的时候,三点多太阳就下山了。
老天很给面子,我出发的那天,听说哈尔滨好歹下了几片雪,从空中往下看,还真的是白茫茫一片。不过落地之后,我发现不是那么回事,怀疑我之前看到的是长白山附近地区。
第一天的酒店是用扔飞镖式砸中的,在老游船码头,而且居然是跟江岸零距离的那种。拿到房间打开门,正好看到对着松花江的飘窗外,在上演金乌西坠的盛景。结了冰的江面像是个长条形的大广场,美不胜收。我很是犹豫,是爬上飘窗看日落,还是出去江上踩雪?为什么双子座的独门绝技是精神分裂而不是分身术呢?真气死人。
那会儿还不到四点。收拾妥当出门,也就四点半左右吧,天已经黑了。一出酒店立刻就顺着岸边的台阶下到江面。这倒不是迫不及待,而是觉得如果松花江的冰厚度达不到我的吨位,只需30秒就能回到酒店洗澡。靠近岸边的边缘有少许积雪,不怎么打滑,第一次在超级大冰块上面行走的南方孩子,乐颠颠准备走向前方目测不远处的防洪纪念塔(这个名字我总觉得无法理解,难道没有人觉得抗洪比较顺口吗?)
穿着秋裤+牛仔裤,一件毛衣+冲锋衣,零下十来度在冰河上走了一个多小时之后,我用手机剩下的29%买了根烤肠,然后就开始穿梭在各个地下的商场,寻找合适的大棉袄大棉裤……
第一天晚上不可避免浪迹于中央大街,吃了一根马迭尔冰棍和一碗酸奶当晚餐。在哈尔滨住了一晚之后,我有点明白为什么它的冰棍那么出名了,-15度vs28度,四十多度的温差,不吃点冰压一压,头发该冒烟了。
出行之前没有做功课,哈尔滨我来得太早了。雪博会还没有开始,冰雪大世界还没有开业。还好我去之前没想起看冰灯这茬,到了之后看不到也就不怎么失望。但太阳岛我还是过去转了转,这么个名字火热的地方,却是冰灯大本营。从路口到景区大门有摆渡车,卖票的大妹子说话我特别爱听:雪博会虽然还没有开始,但是雪雕已经做的差不多了。不就少了点灯光吗?可是您只需要花三十块就可以看别人花三百块才能看的东西呢。
好像还挺有道理的,真是太会安慰人了。
其实太阳岛最棒的,是坐缆车出岛,从空中俯瞰在阳光下闪着银光的松花江两岸,虽然天气不是特别好,还带着一点点雾气,但是在我看来,有一种别样的美丽。
小时候读古诗,“铁马冰河入梦来”,没什么直观的印象。以后,倒是可以念叨一下,冻舟冰河入梦来。
早上我出发去太阳岛,这里还是覆盖着少许雪的大冰面,回来时在缆车上已经看见,这块地方秒变球场。
稀里糊涂在哈尔滨游荡了几天,我相信了这个历史进程是正确的:沙俄入侵——中东铁路修建——哈尔滨。其他的,说出花来我都没法相信,顶多就只能拿哈尔滨下辖的阿城区说事,即明末清初的阿勒楚喀要塞。一定要历史悠久的话,也行,百科里的描述很客观:哈尔滨的历史源远流长,是一座从来没有过城墙的城市。
看它的地名,景点,默默地说明这一切。当年的两大东正教教堂,如今的城市地标式景点,圣索菲亚和圣·阿列克谢耶夫教堂。伏尔加庄园,果戈理大街,三步一间的俄罗斯杂货店……
因为一到哈尔滨就先被松花江给吸引住全部心神,我来来回回就在道内道外转悠。顺便说一下这个“道”,之前刚好看了一部电视剧,叫《无证之罪》,里面的混混爱说,“道外”怎么怎么滴,当时觉得“道”就是黑道。其实,“道”是指铁道,就是滨洲铁路=东清铁路=中东铁路的西部线。铁路往那一摆,有道外当然就有道里。道里有中央大街,洋葱头教堂等满足眼睛的网红,道外有满足口腹的美食网红。道外还有个景点叫“中华巴洛克”,旁边是古董跳蚤市场,溜达了一下,一张照片都没拍。
我住的酒店在道外,据说以前是港务局之类的,内部改成了船舱型,挂个牌子“百年航运主题酒店”,主打洗澡。
前几天看到一篇文章,提及哈尔滨人谜之洗澡狂热魔性,我才恍然,难怪我办理入住的时候前台妹妹一直在推销店里的澡堂子,原来是民俗。
酒店的早餐种类算多,但是我发现了很对胃口的韭菜饼,两顿早餐跟它杠上了。
酒店地下老码头停着几艘轮渡,冻在那里,但是不让爬上去看。
中央大街上有许多的俄罗斯餐厅,为了刷地图研究后面的行程,我在塔道斯耗了两个下午,这里的老毛子风的装修戳中了我的盲点。第二天遇到一个爱谈人生哲学的服务生,说只有南方人才会来这种餐厅,当地人觉得那样吃饭不带劲。其实那是游客网红打卡点和土著打卡点的区别。不过仔细听了一下,食客们果然不是上海话就是广东话。
用两个手机分工合作的后果就是丢了好多照片,在网上借两张用用。
从满洲里回来,这次我挪到了哈尔滨火车站附近,为了第二天一早奔向长白山。
哈尔滨火车站内外都挺好看的,如果火车进站的时候,配个“铛铛铛”的声音,在站台等车肯定很带感。
但是,周围游荡着很多随地吐口水的人,连清洁工人手上拿着簸箕,还转头把痰吐地上。早上起来遍地冻痰,从汽车站蔓延到火车站,比遍地狗屎还令人难以接受。
对哈尔滨的印象瞬间打折。
的雪路:
「有雪无诗」之nbsp;nbsp;车窗外雪下的呼伦贝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