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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拇指铐》:莫言,阿城推荐,陈丹青说,我一个字都看不进去
爱因斯坦有句名言,“你能发现什么,关键在于你以什么方式去发现。”苏东坡的诗句“横看成林侧成峰,远近高低各不同。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缘身在此山中。”这些都形象地告诉我们,视角不同,察看到的映像也不同,了解的东西就不同。
因此小说在叙事角度上的千变万化,在很大的程度上造成了作品陌生化的效果。纵观莫言作品的叙事角度,不乏普通的农民、城市贫民、被遗弃的女性和懵里懵懂的孩子,甚至是被毁灭的动物。在此,让我们主要探讨莫言对于儿童视角的选择。
第一个明确指出莫言创作中的童年视角是一位上海的评论家,程德培。他说,“读莫言的小说,我原以为会更多地看到一个成年人的世界,结果却是看到一个植根于农村的童年记忆中的世界,一个儿童所独有的看待世界的全新眼光。”
儿童对事物的评价总是与成年人的感受大相径庭的。比如《三十年前的一次长跑比赛》一文,一个农村孩子,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知名人士。他们竟然还要和自己的老师进行体育比赛,决一高下。“我”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之中,这群右派的生活居然是伴随着“我”的欢快情绪而叙述的。这其中甚至还有些“狂欢”的意味。这种独特的视角和调侃的笔调造形成了文本的陌生化。
儿童对于“生死”这个问题也充满了其主观色彩。比如《枯河》中的小虎在面对那个死去的年轻的媳妇时的感觉,“小媳妇脸上突然展开了明媚的微笑。眉毛如同燕尾一样剪动着”。这种奇妙的感觉的背后应该蕴含着某种心理学依据。列夫·托尔斯泰曾经说,对于儿童,一切都是新鲜的,因此他有许多艺术形象。
孩子眼中的生死其实并无多大差别。因为他们认识事物的能力还不够强,理解得越差,主观的感知成分就越多。因此莫言通过孩子的视角所呈现给读者的文字便是充满诱惑力的。而《球状闪电》中的刺猬、奶牛,《草鞋窨子》中经过人们转述的狐狸,《白狗秋千架》中狗的视角;都可以看作是童年视角的不同变体,莫言破除了人与物的二元对立,把人物讲“活”了,把故事讲“神”了。
《八十年代访谈录》里,当阿城给陈丹青推荐莫言《透明的胡萝卜》时,陈丹青说他“一个字都看不下去”。阿城就说,“以后再也不给你推荐小说了。”陈丹青不喜欢这样的小说或许是因为他不习惯“我爷爷”“我奶奶”这样的叙述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