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巫言到聂隐娘探秘朱天文的文学世
2023/10/7 来源:不详中新网客户端北京12月8日电(记者上官云)初冬的北京,天气有些阴冷。12月初的一个下午,著名女作家朱天文在采访间,等待媒体提问——不久前,她刚刚被推选为年度“21大学生世界华语文学盛典”致敬文学人物。
朱天文(左)。主办方供图
她是作家,也是编剧。出生在一个与文学有着密切渊源的家庭,办过杂志和书坊,也创作了数十部作品……将这些捋顺,也许才能更好地了解朱天文的文学世界,以及,她作品中的悲欢情感。
在朱天文接受采访的屋子外面,挤满了她的读者,长长的队伍在门口绕了一个圈。这种迎接影视明星般地热烈欢迎,或许她自己都没料到。
一眼看去,朱天文衣着素净,平静温和,神情中却有着少女一般的单纯。著名作家阿城对她有个恰如其分的评价:她像一块小小的稀有金属,在现场的阴影中,发着柔和的光。
朱天文的创作风格也和性格很像。在那篇常被援引的散文《牧羊桥,再见》中,很好展示了这个特点:“我但愿永远在白衣黑裙的时代,为她的一颦一笑惊心动魄,日子是痛楚而又喜悦的,人仿佛整个饱满透明了,牵动一下,就要碎得满地。”
这或许跟她从小的生活环境有关系。朱天文生于书香门第。父亲是大作家朱西宁,母亲是翻译家刘慕沙。像是一种自然而然的选择,三姐妹先后开始写作。年,朱天文创作了个人首部小说《强说心愁》。
《巫言》是朱天文颇费心血的一部作品。图片来源:豆瓣截图
从此一发不可收拾,出版小说、散文、电影记录《荒人手记》《巫言》《淡江记》等著作30余部。或多或少,都打上了一些个性的烙印。
喜欢的人,说她写的东西纯真;不喜欢的人,觉得晦涩难懂。与时下一些畅销书比起来,朱天文的作品处境可能确实有些尴尬:她不爱写跌宕起伏的情节,也少有盛极而衰的故事。缺少“励志”与“成功”的元素,总像缺了点流行的必要条件。
“那些我就不管了。”朱天文用很软糯的声音描述自己的写作感受:如果说年轻时算作雄心万丈,总想在文学世界里有这样那样的创造,但现在却是自己需要“写作”这件事情。
没有特殊情况,朱天文会在早上八九点起床,冲了咖啡喂了猫,坐到书桌前。她说,一天有三四个小时“定”在那儿,又有两个小时专志凝神,“真写出东西来,那就是值得的”。
就这样,一天有两个小时笃定地写东西,两天、三天、四天……每天都往前推进一点点,作品依此完成。朱天文说,这样积累下来,人生是不一样的,可以根本不管外界如何,有点儿像修行的人,“只不过你是文字修行”。
朱天文。主办方供图
但“慢慢推进”式的写作方式,也是朱天文后来才培养出来的一种“纪律”:长篇小说《巫言》一写七年难以收尾,于是在第八年痛下决心,管理好阅读和创作的时间。
也是在几十年的创作中,朱天文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