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婿不幸离世,我独自支撑家庭,助小叔考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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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"少爷,大事不好了,新郎官从马上摔下来,没救了……"
有人猛地推开喜房的门,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。
我抬头一看,四周挂着红灯笼,装饰着红绸,喜庆的气氛弥漫。
我摸了摸自己的腿,它们还在。
我忍不住捂着脸哭泣,没想到上天竟给了我重生的机会。
"少爷,您先别哭,新郎那边的后事还等您来安排呢!"
前世,母亲担心我像她一样,无法生育而受夫家欺负,于是花大价钱从名医那里买来了育胎神药,让我的身体具备了先天的怀孕体质。
谁知,新婚当天,去接弟弟回家的丈夫叶城却因马失前蹄而身亡。
我和叶城三次见面就定下了终身,听说他坠马时手中还紧握着我的定情玉佩,我心甘情愿地留在叶家守寡。
我卖掉了嫁妆,照顾公婆,把叶家管理得井井有条,生意兴隆。
小叔子叶泽说要继承哥哥的遗志,考取状元,我花了很多钱请来名师,帮助他高中状元,之后更是步步高升,成为了宰相。
直到后来我无意中发现,叶城和叶泽其实是同一个人。
他既想要我的财产,又看不起我这个商人的女儿,认为我不配做叶家的妻子,于是设计了这个陷阱,欺骗我心甘情愿地为他们做牛做马。
当我揭穿他后,他一方面请求我的原谅,另一方面却设计让我在众人面前失去贞节。
为了防止我揭露真相,他们对我进行了残忍的折磨,挖去我的双眼,打断我的腿,将我扔进了乞丐堆中,让我在乞丐的侮辱中死去。
思绪回到现实,我摘下头上的红盖头,穿着红色的嫁衣来到叶城出事的地方。
尸体身上的喜袍沾满了泥土,脸部已经被踩得面目全非,无法辨认,但尸体的手中依然紧握着我的定情玉佩。
"您是嫂子吧?"
身后传来一个声音,我转过身,看到了叶泽那张假装悲伤的脸。
"嫂子,都是我的错!如果不是来接我,哥哥也不会从马上摔下来。可怜哥哥他,到死都还在想着嫂子您……"
2
仿佛是宿命的轮回,他在明处和暗处都显露出对我深沉的爱意。
我曾被蒙蔽,以为我的丈夫真的去世了,心中悲痛,每天对着他灵位哀悼。
叶家人精心策划,有意让人认为我是带来厄运的人。
我在叶家被半强迫半道德绑架地留下来,帮忙照料叶家众多成员。
看着他那伪善的面孔,我突然想起前世真相大白后,他依旧镇定自若,没有一丝愧疚和悔意。
"无罪之人因怀有珍宝而有罪,夏与秋,谁让你家财万贯却无子嗣?"
"你一个卑微的商人之女,能以叶家的姓氏享受几年的荣华,已是对你最大的恩惠。"
直到那时,我才意识到,所谓的一见钟情,也是他事先安排好的剧本。
叶泽的额头受伤,用纱布包扎,遮住了一只眼睛,我沉浸在悲伤中未曾察觉。
现在仔细观察,才发现他总是用受伤的半边脸对着我,可能是怕我发现破绽。
我装作悲痛欲绝,手扶额头,身体摇摇欲坠。
他急忙伸手,我却看到了他右手掌心的伤疤。
当年我和他第一次相遇,我的马车突然失控,是他紧紧抓住缰绳救了我。
他的手掌被缰绳勒得深可见骨。
他匆忙撕下衣服包扎伤口,背对着我蹲下。
"姑娘,马车坏了,我送你回家。"
从那时起,他就在我心中扎根发芽。
前世我是多么盲目,竟然没有发现他的破绽。
"快叫人,少爷晕倒了!"
我这一晕,竟然昏迷了三天三夜。
我刚刚醒来,叶母和叶泽听到消息赶来,拉着我的手哭泣。
"可怜的小秋啊,是我们阿城没有福分!"
"他一直想娶你,没想到连洞房都没进,人就走了。他死的时候还握着你的玉佩,一定是在想你。"
我只是默默地流泪,没有回应她。
她干哭了几声,见我没有反应,只好拿出了最后的筹码。
"小秋啊,既然你已经嫁入叶家,我以后一定会像对待自己的女儿一样对待你!"
"俗话说长嫂如母,以后阿泽和叶家就交给你了!"
她是在逼我上梁山。
前世我全心全意地侍奉她,后来叶泽诬陷我的清白,要赶我出去时,我求到她的脚边。
她却一脚把我踢开,"你这样的商人之女,怎么配得上我的儿子?早死早超生,下辈子记得投个好胎!"
她一直是阴谋的同谋,心安理得地看着我痛苦,看着我为她们家做牛做马。
"我知道你贤惠善良,现在阿城走了,我们总要安排他的丧事。我这几天太伤心了,心总是痛。"
"你现在醒了正好,帮帮妈妈,去安排一下阿城的丧事。"
前世我忍受着悲伤,安排丧事,叶城刚下葬我就病倒了,缠绵病榻数月,手中的生意不得不全部交给叶家处理。
我低头,搅动着手中的手帕。
"我还没有和阿城举行婚礼,严格来说我还不算叶家的人!"
"不能让人说叶家绝后,让一个未婚的媳妇来安排丧礼的道理。"
她一下子被噎得脸色苍白,"你诅咒叶家?"
我连忙道歉,"您误会了!我只是胆小怕事,承担不了大事。这件事还是您来决定吧!我头好疼,哎哟……"
叶母无奈,只好亲自出马,但面对前来吊唁的人,她明里暗里指责我命带克星,克死了她的儿子。
我只是虚弱地坐在棺材旁边,"当初如果不是去接叶家的二少爷,阿城你也不会出事。"
"以前你说妈妈偏心二弟,我还不信,没想到现在你刚走,她就容不下我,我命真苦啊……"
众人看着我泪如雨下的样子,再看看吊梢眼的婆婆,心中的天平默默地倾向了我。
婆婆和叶泽见我软硬不吃,一计不成又生一计,以叶泽超度为名,把我送到了偏僻的寺庙。
3
我被安排在庭院最隐蔽的角落的一间厢房里。
为了防止他们施展任何阴谋诡计,我特意用金银作为诱饵,诱使叶母来到我的房间,并偷偷让她喝了掺有特殊成分的茶。
如果他们没有恶意,叶母只会在我的房间里安稳地睡上一觉。
如果他们心怀不轨,那就让他们自食其果。
我匆忙离开,突然感到身体异常燥热,就像前世被设计陷害失去清白的那一天。
没想到重生后,他们还想用这种低劣的手段。
药物非常强烈,不久我就开始失去理智,急忙推开一间客房的门。
客房的床上蜷缩着一个人,在月光的照耀下,我的心猛地一跳。
如果我没有猜错,这个人应该是现在的皇帝。
前世我听说皇帝南巡时遭遇了暗杀,虽然侥幸逃脱,但受到了严重的伤害,从此失去了生育能力。
前世我死的时候,皇帝没有子嗣,身体虚弱,朝中支持长公主即位的声音很高。
皇帝的名字是宁澈,前世我偶然见过他几次。
此时,他满脸通红,衣服敞开,神志不清,一只手被绑在床边。
回想起前世的传闻,这可能就是宁澈被下毒并受到攻击的那次。
一瞬间,我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。
我轻声呼唤他的名字,他没有反应,只是眼神猩红,仿佛随时要把我吞噬。
我颤抖着,慢慢地脱下衣服,靠近他。
"公子,请温柔些。"
宁澈被欲望控制,看到我靠近,立刻翻身把我压在身下。
疼痛袭来,我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上辈子我虽然有生育能力,却从未体验过男人的滋味。
这辈子即使死去,至少我与天下至高无上的男人有过肌肤之亲,也算是不虚此行。
疼痛过后,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传遍全身,既麻又痛又快乐,让我沉迷其中。
释放一次后,我清楚地看到宁澈眼中的迷茫和浑浊消失了,但他仍然紧紧地缠着我,一次又一次,直到外面的天亮。
第二天外面传来喧闹声,我急忙穿上衣服,小心翼翼地走出去,忘记了昨晚放在身下的染血的帕子。
也没有注意到身后床上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,满是探究和好奇。
4
叶泽带着一帮人在我的客房外大声喧哗。
他突然闯入,从门口到床边的路上,衣物被撕得到处都是。
床上的人似乎还在沉睡,毫无反应。
“嫂子,你怎么样?嫂子,没事吧?”
“嫂子,我可以进来吗?”
叶泽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,嘴里却装作关心。
“嫂子,我知道你新婚丧夫后感到孤独,但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,你怎能如此放纵?”
“我必须为兄长捉拿这个奸夫,以恢复叶家的清白名声。”
前世我揭露了他的秘密,他也是用这样的计谋,在叶母的生日那天,让我被当场捉奸。
那时我毫无防备,措手不及,百口莫辩,被他们钉在了耻辱柱上。
“你们在我房间前做什么?”
叶泽看到我时,眼中充满了惊讶和难以置信。
“你,你……里面的人是谁?”
我从人群中走出,上前掀开帘子,床榻上的景象一览无余。
床上一个令人作呕的老者,正在对婆婆做出不雅动作。
“啊,你们,你们……”
我尖叫一声,捂着眼睛后退。
“伯母,即使你年轻守寡难以忍受孤独,也不能在佛门圣地做出如此亵渎之事。”
“早听说叶家以诗书传家,你怎能如此……我即使是个小小的商人之女,也不屑与你们为伍。”
“我和你的儿子从未正式成婚,不算是你们家的人,从今天起,我们两家断绝关系。”
我把叶母前世指责我的话全部还给她。
叶泽还没反应过来,我便掩面匆匆离去。
回到夏家,我紧张的心情慢慢平复,这次我终于名正言顺地摆脱了叶家。
我轻轻抚摸着我平坦的腹部,说不定里面已经有了龙种,想想就令人兴奋。
“夏姑娘看起来很高兴?”
5
我被吓了一跳,后退一步,看向前方。
我的闺房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男子。
宁澈。
他正悠闲地自斟自饮,气质高贵,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深邃的眼睛似乎深不可测。
我突然意识到,装作见到陌生男人时的惊慌。
“你是谁?是登徒子还是采花贼?”
我不能让他知道我认识他,否则可能会前功尽弃,甚至危及生命。
他定定地看着我,挑了挑眉毛,似乎觉得好笑。
“怎么,一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?昨晚你可是很热情的!”
他将我沾有血迹的手帕扔到一边,还想继续说,我却不知何时上前捂住了他的嘴。
“大哥,我错了。我只是看你似乎中毒了,一时心软,用身体帮你解毒。”
“我也不指望你感激我,我们以后就当作不认识,没有关系,好吗?”
“不好!”
我的话被堵在喉咙里,上不去也下不来。
前世每次见到他,他都是一副病态厌世的样子,为何私下里却如此无赖。
我深吸一口气,压制住心中的烦躁,这真是从狼窝跳到了虎穴。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他喝了一口茶,轻声说出了让我震惊的话。
“你和我睡了,要对我负责。”
他直接起身躺在我的床上,“我无家可归,你不能不管我。”
我咬了咬牙,毕竟他是皇帝,我应该感激涕零。
他周围没有护卫随从,可能也是为了避人耳目才来找我,我暂且忍耐几天。
为了防止被人发现,我没有换房间,蜷缩在小床上。
在第三次从床上滚下来后,我迷迷糊糊地爬上我的床。
“往里挪挪,给我腾个地方!”
他不让,我用力推,拉扯间,我们不知怎的又滚到了一起。
这次他没有中毒,却比中毒时还要凶猛,直到我哭得声音沙哑,他才勉强放过我。
白天,他神出鬼没,我从不过问。
夜晚,他会准时出现在我的床上,翻云覆雨,整夜不停。
因为要应付宁澈,我没有精力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