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塔辛丑迎春丹青水落木心石出
2022/5/19 来源:不详北京白癜风医院那家最好 http://m.39.net/news/ylzx/bjzkhbzy/
燃烛 独对雕像 夜夜文艺复兴
——木心
题记:我不树敌敌自树在纪念先生逝世五周年音乐会上,陈丹青曾说,木心去世后,能够得到的尊重最多来自音乐家和音乐圈,而不是文学界和美术界……凡事都有例外,这篇文章就从这个例外说起。
要说年音乐界的一桩奇事,不得不提“郭文景怒怼木心”,在此次事件之前,针对木心的“批评”还有几件,我搜罗了一下:最早是前三联生活周刊主编朱伟对先生的作品不以为然,专门发文批评;而后还有北师大的文学教授张柠,写了一篇《木心:被高估的文学大师》;随后“诗人”沈浩波又站出来发声:木心的诗歌,文学格调不高,过于文人了……
说实话,上面提到的几个人,若非因为木心,我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们的名字,要是莫言,余华,阿来、贾平凹这些名家站出来说两句,无论是褒奖还是批评,总可以看看,可惜的是,是脚色的不来,来的都不是脚色。
“郭文景怒怼木心”事件里,陈丹青破相回文显然不是出于策略,而是出于血性,出于对艺术的忠诚,出于对木心的尊敬。
你不是省油的灯我也不是省灯的油
平易近人 近什么人 如果所近非人
用木心的这两句俳句来形容彼时的丹青正合适,木心不是经不得批评,丹青在访谈中说过:
我期待“争议”——诚实的争,高明的议——但目下暂时没有。
记得鲁迅有一篇杂文写战士和苍蝇,木心不比鲁迅,当然也不是战士,但苍蝇一直都是苍蝇,先生走后九个年头,这种事也才刚刚开始。
“有人会捞得的,就是沉了,将来有人会捞起来的。只要不碎就好——吃吧,不要想了,吃完了进舱来喝热茶……这种事以后多着呢。”最后一句很轻很轻,什么意思?(木心《童年随之而去》)
今天是旧历辛丑年的第一天,抚今追昔,给自己一个交待,也给塔塔(一位外地读者对成都“木心的塔中之塔”的简称)一个新的起点,先生有言:
如果不满怀希望,那么满怀什么呢……
庚子年就此翻篇。
01
知名度来自误解
艺术的神圣也许就在于容得下种种曲解误解
“没有足够的误解,就没有足够的知名度。”“耶稣的知名度来自误解。当不含恶意的误解转为饱含恶意的曲解——十字架就来。”
——木心
很多大艺术家死后,总会吸引后人持续的去研究。读木心久了,发现很多奇特的现象。梁文道在节目中说过:木心当年从美国被介绍到台湾,台湾读者以为先生是民国出土的老作家,被介绍回大陆,又被误认为他是台湾过来的。
年,一个“文学的鲁宾逊”从纽约空降台湾,之后木心被台湾文坛誉为“作家中的作家”,“中文世界最好的散文家”,30年后,台湾作家叶步荣说:“现在想来,木心在台湾的读者,始终都是文学金字塔的塔尖上的,因此是很稀有的,都是很厉害的人会谈论,但不是大众。”
与台湾读者的反馈正相反,木心迟了二十多年回到大陆,感觉多半是民间读者在谈,草根在谈,且以年青一代的80后、90后居多,如今先生去世已经九年有余,读者越来越多,但整个文学界,批评界还是沉默的。
同时,先生在世时是以一个作家、诗人的身份被引回国内,离世后又以一个画家的身份,在故乡乌镇建起一座庄严的美术馆。
所以现在问题就出来了,传播有了(实际上传播还远远不够,身边很多所谓读书人,提到木心仍是一脸茫然),但是理解却远远跟不上。不只是文学,还有绘画。
以前我认为,即便没有丹青的推广,先生也早晚会与大陆读者见面,既然早在三十多年前,台湾就出版了“木心全集”,那么就像台湾早晚要回归祖国一样,木心归来只是时间问题。
《文学回忆录》出版后,我不这样认为了,没有丹青就没有木心,木心就像一颗超级克拉钻石,没有丹青,读者就永远看不到这块钻石的更多切面……前年丹青在香港领了一个“文艺复兴奖”,实至名归。
在一场木心纪念活动上,一位读者发言:问起木心是谁,都要说是陈丹青的老师,这是不正常的现象,什么时候,问起陈丹青是谁,回答说是木心的学生就对了。
02
清澈的读者便是浓郁的朋友
莎士比亚碰不得。研究莎士比亚的书早已成了图书馆,永远发掘不完。其实真正伟大的作品,没有什么好评论的,评论不过是喝彩。那年希腊雕刻来纽约展览,我看了,哑口无言。看不完的呀,我又不能躺下。躺下,尽看,也看不完。
——木心
作家对作家的褒扬,也是评价一个作家的重要参照,莎士比亚之所以伟大,杜甫之所以不朽,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后世无数作家群体的推崇、继承和发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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